莫小池

就算黑暗里行事,心里应该有光才对。

文兄今日糟心事儿可能不少。
体育课一不小心就崴了脚。
























好吧,
游乐王子跟狂野猩打羽毛球时连眼镜都被轰飞了。。。。。。。
之后在乒乓球台也不得志,
几次发球都落到自家台子上。




















再说文兄,
这位兄台和狂野猩打羽毛球崴了脚,
当狂野猩火急火燎去找正和十七班体育老师看着窗外体育场里顶着大太阳踢足球的各位勇士的我班体育老师时,
文兄已经自己一瘸一拐走到体育馆门口,
活动活动脚,
下一秒就被如临大敌的体育老师呵斥不许再晃脚了。






















再然后,
文兄估计是被一群男生簇拥着去了医务室,
点名时后排本就不多的男生就真的用两只手就能数过来。











回教学楼的路上听到一个理科班小姐姐嚷嚷着:谁允许你碰我的女人!!!我爱她!!!
之类宣示主权的话语。












然后我对姬友说:看,又一个被猪油蒙了心的女人。












之后走到医务室门口时她们其中一人的口袋里掉出两包亲嘴烧。
想了想,
算了,
不说了。

















上午我们讨论了一下关于蟑螂的问题。
起因是我们班第一组来了一只蟑螂,
它死了之后我们班打羽毛球很厉害的小姐姐抓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于是这位小姐姐就被我们奉为真勇士。








第三节课下课,
我另一个姬友小怂同学来找我们借樟脑丸。
说是她座位旁的过道上有两只蟑螂,
一大一小,
估计是大的带着小的出来觅食。
其中一只从小怂同桌静盈腿上爬过,
于是小怂就想把她亲亲同桌的那只被蟑螂爬过的腿给锯掉。














重点是她说这个时居然是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我们一群人一副看恶毒女人的表情看着她。











花木兰回来之后也加入了我们的讨论。

她说地上爬的倒也没什么,
一脚就能neng死它,
那种能飞的才叫人胆战心惊。











说到南北方蟑螂差异时,

她说北方蟑螂就指甲盖那么大小,
北方人就说“哎呀~不就是蟑螂么~有什么好怕的”
结果来到南方看到我们这儿的蟑螂就一副“哎呀妈呀~啥玩意!变异了啊?!!”











最后笑着说“以前总听人说江南女子温软绵绵,我们这里根本不算江南,顶多算南蛮。”












同桌小姐姐说不想去高三那栋楼,
感觉像进了监狱似的。











他们那栋楼两边窗子都加装了防护网,
估摸着也是防人跳楼的。
毕竟前几年我们学校时不时会传来学生自杀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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